芝麻香蕉與敗犬
買了香蕉,吃之前忍不住隨手亂拍,本來想模仿Andy Warhol幫Velvet Underground設計的經典封面 ,但弄到一半覺得很無趣,便又把皮剝開來,搞得自己好像是那種愛跑各類展覽專拍show girl或是模特兒的隱性變態業餘攝影師,台灣這類活動之盛行,將來有機會該寫篇專文介紹一下。
芝麻香蕉的名稱來自劉黎兒轉譯日本形容初熟女的新創名詞(應該是吧?),日本人很愛想些有的沒的,像是宅男腐女,又或是像最近「敗犬的遠吠」中文版上市,台灣媒體開始炒作敗犬勝犬話題,問題這是日本2003年出版的書,會不會有點過時了?再說我也覺得敗犬的名稱實在很爛,充滿了歧視的味道。其實應該是野狼與家犬的差異,誰勝誰負是很主觀的。
芝麻香蕉不是什麼新品種香蕉,就是指香蕉擱了段時間,表面泛出芝麻似的點點斑痕,形容稍稍過熟的女人倒是頗為貼切,有種迷人的氣味與風情。S大概又要說我 是物化女性的父權意識作祟。其實香蕉是個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熱帶水果,有著很難想像的帝國殖民血淚史,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翻翻蔡珠兒的紅燜廚娘,裡面有香蕉歷史的簡述,橫跨藝術、音樂、歷史、喜劇片各領域,我想水果界裡大概也只有蘋果可以與之抗衡。
每個人都會有主觀與偏見,重要的是能不能互相尊重,有人喜歡狗有人喜歡貓,有人喜歡香蕉有人喜歡蘋果,沒有對錯,只有喜好。不過香蕉跟蘋果我都喜歡吃,狗跟貓我也都喜歡。(真是個爛結論...)
延伸閱讀:Phyllis Production (敗犬的遠吠 書摘很精闢)
星期六晚上為了幫樂團的女主唱慶生而去參加了一場聖誕化妝派對,女主唱並非主辦人,因此大部分的參加者都是陌生人,但過程中有慶生的節目,所以還是去了。
本來是閃亮的水晶獨角獸,卻被磨成噴砂玻璃小狗。這是我跟朋友形容阿莫多瓦的新片—玩美女人給我的印象。
昨天第一次上法文課,產生了嚴重的腦殘感。十幾個三四十歲的成年人,在教室彎著手指從0數到10:
這是我第一次讀宮部美幸的小說,故事一開始就揪緊了我的心,裡面以工筆白描的方式建構了一個鉅細靡遺的故事場景,每個人物、地點都是那麼地具有質量感,人 物的容貌、個性是那麼的立體,我的腦海中建立了一個專屬於這本小說的場域,隨著劇情的發展,以多部可以自由移動的攝影機,記錄下每個事件發生的過程。


虛擬的斷背山,成了每個人心中某段情感的真實投影。 


